荆酒酒闹不懂他在想什么。</p>
但想想,又有谁能了解混沌在想什么呢?</p>
荆酒酒就自己转头拖着小凳子坐着看人演戏去了。</p>
白遇淮的戏安排得特别紧密。</p>
前一刻,他冷着脸,将一个穿着皮套打扮成“怪物”模样的人,牢牢按在了水里。下一刻,他自个儿就又得和人在泥潭里搏斗了。</p>
几场下来,全是动作戏。</p>
明明是初秋天气,白遇淮身上的白衬衣却很快被浸透了,紧紧贴住了他身上的肌肉线条。</p>
荆酒酒开了好大的眼界。</p>
原来拍戏就跟赶场差不多。</p>
文戏武戏分开,一场一场连轴转。</p>
荆酒酒看着都觉得好累。</p>
这头关岩,刚拍完一段文戏,走到了向导的身边,问:“昨天那场戏不重拍了吗?”</p>
向导头也不抬:“算了吧。免得再劳动白哥,道具组准备的血浆特别难闻,溅一头也不舒服。”</p>
关岩笑笑说:“要不用替身?”</p>
“白哥哪儿有替身?武戏都是自己上。”</p>
关岩:“啊没有吗?我看他带了一个好像。”</p>
向导不说话了。</p>